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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没人担心我,当时谁不想我消失?学校里突然没了一个碍事的人,多少人要庆幸,要高兴,我这个不是,赔得虚情假意。

“主席,你最后去哪个大学了?剑桥……”

“没念,”我很快地回复了提问的人,带着浅笑,“后面没再念了。”

不止提问的人,吃惊的是一群,安静了几秒,然后气氛沸腾。

任家婉说:“什么意思?你没读大学?怎么可能……”

“肯定不是考不上,主席你是有别的好选择了吧,我记得当时校草跟你关系挺好的,他家大业大,你是不是被他们家挖走了。”有人调节气氛,这么说着。

而我没有顺势而为,不够友好地坦白道:“没有,当时状态太差,没考上。”

我当时?状态是差,差到什么地步呢?连活着都不想。

他们纷纷感慨,可惜,说高考发挥失常竟然这么恐怖,说什么连我都能跌落神坛,他们还有得大学上真是侥幸。

“没关系,现在看起来你过得也不错。”任家婉安慰我说,是安慰吗?我姑且这么认为吧。

姑娘对我的过度关心有些触及到了他的未婚夫,我看到她未婚夫的小动作了,把她给拽了出去,席间只剩下我们,两位一走,谈话声就起来了。

有些人说:“主席,后悔吗?”

我没听明白:“后悔?”

她们说:“任家婉啊,现在又白又漂亮,当年喜欢过你,可你俩没修成正果,现在让人找了个事业有成的男朋友,就更不可能追回来了。”

韩一洲道:“他早知道这事了。”

于是他们更想看我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