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看什么啊,我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清楚,我也干不来那难活儿啊,”韩一洲语无伦次了快,“不过主席你没骗我吧,你要是确定我马上去辞职了。”
“你别想的那么美,请个假过来试试,骑驴找马,裸辞你也真敢?”我说,突然找到了他穷逼的原因。
韩一洲直言不管了,再难也得跟我混,他对我的信任我自己都觉得可笑,我懒得接受别人的信任和希望,我也不寄希望于任何人。
但不管我怎么说,他搓着手急得这就要上岗了,看他这么热情,我真怕赵寅的脾气绝了他的念想。
回来后,已经到了快要散场的地步,而已经没有多少人对我抱有期待,问题也问完了,答案得到了,笑也取了,平衡感也找到了,我没有在场的意义了,问韩一洲要不要一起走。
他点点头。
于是我抬手招来了服务员,服务员抱着账单过来,我第一次来,这单应该买,星级酒店的花销不便宜,一晚上五位数下去。
韩一洲看服务员过来了,小声在我耳边说:“你别买,这里贵,大伙aa制。”
我嫌麻烦,只想赶紧撤了,而且欠老同学们几场,这场给补上得了,我说:“没事。”
服务员算好账单,问我刷卡还是怎么支付,我忘记了,在这群人面前,我买不了这种单的,于是就有人好心地站了起来,客套地说:“怎么能叫你买?我来吧。”
大伙也装模作样了起来:“别别别,数目不小,咱们分着来。”
“没有这种说法,还是我来。”说话的是未婚夫,没有新词,上次听到这话,还是在我上一家公司几个领导喝醉了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