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吊起了我的胃口,而我十分给力地说:“这后面,有杀人狂?”
“再猜猜。”顾铭制造足了悬念。
“太平间,分尸场,妓院……”
“比那要稍微好一点。”顾铭推开了门。
我在他后面喃喃道:“可不一定。”
门后没有我想得那么血腥,比那要安全得太多,我称之为赌场,因为无数张桌子和扑克牌在我面前飞舞。
“我艹,我觉得110需要了解一下这个地方。”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赌场,我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它不同的地方是在哪里呢?那一摞摞红色的人民币,正夺目地躺在每一张桌子上。
你说这里不是罪犯的领域,很难令人相信。
“你确定这个地方是正当的?”我对这个地方充满了怀疑,我们今天是进来了,别告诉我出不去了,我还不想这么快地滚局子里。
顾铭插着裤口袋说:“不确定,我是第二次过来。”
四周赢钱的兴奋吼叫振聋发聩,刺痛我的耳膜,顾铭已经来过一次,波澜不惊,何况他见多了大场面,对此地就算是怀疑,也不觉得凶险。
我不一样,我总觉得刚刚进来的那扇门会随时被推开,闯进来一群抱着机枪的警察们,对我们扫射也不一定,然后漫天飞血,比拍戏还精彩。
我跟着顾铭走上前,到一张桌子前去看了戏,有人走到我们面前,是个穿着马甲的男服务生,他彬彬有礼地冲我们一笑,然后道:“二位要参加吗?”
我看向顾铭,向他确定。
平心而论,我想与他们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