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对的,我无从反驳,温知栩就是个天真到极点的姑娘,杨骁对我有一点好她就会看在眼里,所以,她也很容易被说服,被虚假的表面。
“好,假设你说的是对的,”我顺着他来,语气却凌厉:“但是你想过没有,她就是真的支持你,我不同意,她的支持算个屁?”
杨骁深深地凝视着我,他肯定很不理解,我时而对他放纵,时而计较着点滴,他应该弄清楚,我是根据自己的心情来的。
“所以怎么样?”我扔掉了手上的半截香烟,看着他的眼睛,挑衅般说道:“冲我来啊,少年。”
说完,我站了起来,从沙发里跨了出去,路过他时,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深思熟虑,“哥哥说的对吗?你觉得。”
杨骁往后面一靠。
我把时间留给他,让他独自思考。
收拾几件衣服,我去浴室冲了个澡,回来时杨骁已经不在房间里,他的朋友多,也都在场,他想来行程满档。
我就不一样了,了无牵挂,倒头就睡,夜里的狂欢我没有参加,一夜里没被打扰,杨骁也没有回来,他去哪儿过了夜我不关心,死不了,也不差这一个房间。
第二天早上,我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日落岛,好美的风景,船还没靠岸就被岛上的景色吸引,甲板上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讨论,也有人在房间里快马加鞭地收拾行李。
早上我才看到杨骁,问他昨夜在哪睡的,他说在温知栩的房间,我睨了他一眼,随后他澄清是开玩笑,在他朋友那里,昨夜太晚,不愿意回来打扰我了。
我谢谢他这么有良心。
一夜的休整后,心情舒畅了不少,神清气爽,正逢天气晴朗,岛上的景,海上的风,赶跑了忧愁烦恼无数。
我们有序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