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起手,报名道:“我也要参加!”
几人看向我,都知道我昨天跟杨骁闹了一场,却还能相安无事地一起出现,他们也不好奇,他们是杨骁的朋友,肯定知道内情的,知道杨骁是多么没出息的一个人。
我走向摄影师,说:“他很久没打了,我也一样,不介意我们俩一头吧?”
杨骁凝视我,快要把我给盯穿了,“怎么能介意呢?老早就想干你了。”
我捡起球,嬉皮笑脸,“从昨天晚上开始吗?”
其他人都不懂,我是怎么有脸提昨天晚上的,是因为他们不了解,我这个人,天生就不要脸。
我来发球,手的确也生,但还是成功发射了出去,第一轮杨骁让着我,我感觉出来了,没有那么大的力道,我接住给他拍回去,但第二个来回就又不和平了,他好像情绪又上来了,我接的很困难,照这个力道,我知道他下一球要使怎么样的力,要往哪儿打了,他的眼神出卖了他。
果然,那不属于我的一球我完全接不住,飞蛾扑火地找死大抵如此,球痛击在了我的肩膀,我碰瓷倒了下去,捂住肩膀惨叫连连,“痛痛痛痛痛……”不尊重大叔啊,虽然大叔为老不尊。
温知栩率先跑了过来,而后是本该遭殃的摄影师。
杨骁脚步一动,随后定格住了。
我抬头望着他,他的眼神要活剥了我。
而我总是在他的雷区不断跳跃,委屈地看着他说:“你可真狠。”
狠的不在今天下午,狠在今天晚上。
晚上我可遭了殃,他把我拎了出去,在我们住所附近的海边,在杂乱无章的岩石边,将我按在上面,对我施加“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