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小年轻太有力气了,我疼得开始发抖。
眼角黏糊糊地,视线不清晰,我伸手一抹,竟他妈真是血,“我可是正经人。”
室内安静了一会,我抬头看过去,这个比疯狗要好一点儿的男人眼睛里是复杂得要命的东西。
“看什么?”我还有空跟他开玩笑:“打的太轻了,你也想补两拳?”
他将盘起来的腿放下,说道:“那孩子精神有问题,疯人院都关不住,你激他就是在找死。”
“看出来了,”我将手上的血抹在床铺上,不是我家的,我不心疼,“这么多人里,也只有他真有那个熊胆杀人了。”
我在揭穿他们,没错。
有些人到底敢不敢,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刚刚打我的男生有些失控,说话也摇头晃脑地,不像个正常人,烟灰缸都敢往我头上招呼,不亚于杀人了。
可惜我命大。
“你没必要这么护着张奇,”男人劝我,“不值得。”
“谁说得算啊。”我嘲讽他一句。
不过很快,他就证明了,他说的算。
这个嘲讽,应该给我自己。
“我告诉你,为什么不值得。”这个男人拿起我的手机,从他的手机里翻出张奇的号码打出去,张奇不敢接他们的电话,唯有我的能打通,不出多久,张奇的声音就在听筒里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