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轻的脸上有伤,头发也乱糟糟地,他一拳拳打在我哪儿,我也在相应的地方回给了他,这叫公平。
只是,我把同样的力道回给他时,他就经不住了呢?奄奄一息的样子也太脆弱,是因为年轻,没挨过多少打?还是因为我年长,皮糙肉厚扛得住?
我抓住他那张扬的红头发,强迫他抬头,学着他的动作,踩在板凳上,不管他还有没有意识听清楚,低声在他耳边说:“疯人院关不住你,局子里试试?”
他眼神迷离,被打得狠了,已经没力气回应我了。
“真奇怪,我只是用了跟你一样的力道,”我在他耳边说,嘲讽他不禁玩,还没有我这个大叔抗揍,“还有,我也是为你好,里面的人打得才叫疼,你要不提前适应适应,我怕还没判刑你就挂了。”
丢开他,我转身看向另一个男人。
他冲我一笑,说道:“你要是没进过局子,我可不信。”
我没有反驳,“那你就当我进过。”
男人脸上没有伤,我没对他做什么,冤有头债有主,我也是个讲理的,这个男人也没被绑着,说起来,他也算是个懂事的。
把小年轻送给我,并同他一起来,见证我报复的场面。
他知道我会计较,他年龄不小了,我也一样,都能是什么好东西?一眼就知道对方什么人。
他说:“打够了,让他进去蹲两天,算扯平了,行吗?”
我公平说:“可以,医药费不用出,我们扯平,但是我那辆车,他真得赔。”
“那他可赔不起,”男人看着小男生,眼里全是恨铁不成钢,他说过,他本来就没想打我,只是想恐吓一下我,让我把张奇弄出来就行了,我也知道,所以才那么大胆。谁知这男生做事不周到,他收回失望的眼神,猜测道:“你那是辆帕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