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他们大学的事,兄弟几人想一出是一出地聊,我听着。他们不知道,这对一个没上过大学的人来说多么有吸引力,我侧头对杨骁低声道:“好遗憾,人生经历里没有这一段。”
杨骁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我的眼睛,直到我把视线挪开。
一小时后,他们说累了,酒也喝了,故事也讲得差不多了,有人要去卫生间,有人要去舞池蹦两圈,留给我和杨骁的二人世界,免不了要提一提刚才的话题。
“要我给你颁个奖吗?”他们说了不少关于杨骁的事,也是我没有过问的,不知道的,那些错过彼此的时光和过往。
“我没让他们说那么多,”杨骁道:“喝大了,就控制不住了。”
“原本是让他们说什么了?”我环起双手,“佘青青吗?隔壁系花。”
杨骁看着我,“你为什么能记住她?”
他们说了那么多的故事和人名,我单记住这个人了。
我反问他:“你为什么能记住?”
杨骁理所应当,不觉有愧地说:“因为她漂亮啊。”
我对他的坦诚相告沉默了几秒,这几秒的视线交锋里,他十分得意。
“你能给出答案吗?给不出来,我就默认你是不爽了。”杨骁已经看出了我的情绪,欲盖弥彰是最差劲的做法。
我道:“默认什么?我就是不爽,你在我面前说别人漂亮?我应该说你蠢呢,还是你太看得起我,认为我宽宏大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