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里的货色也不一样啊,我虽然看着不像个大老板,也不至于眼神清澈到别无他意吧?在社会上混迹久了的人,身上那股子狐狸的气味瞬间就能捕捉,比如我看他,他看我。
“什么来历?”他不是很真心,只是为了接我的话,“杀人魔还是什么的?”
我往后一靠,不跟他玩笑,说道:“比如有主了什么的。”
他乐道:“你在踏入这个房间的那一瞬间,有没有主已经不重要了。”
他说得对。
我接受了他的邀请,就代表了我的态度。
而他显然更不把这当回事,他一个三四十的人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么高的身份,左手抱着妻,右手搂着妾,岂不是常事?
我也是自讨没趣,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他拍拍手边的沙发,对我发号施令,“坐过来。”
我默默地望着他,没有给出反应。
他将香烟扔到桌子上,没投进烟灰缸里,但他不管,站起来,走到了我的跟前,这就往下压,我不得已要向后再靠,后背紧贴着沙发,完全陷入进去,抬着头,无辜地看着对方。
“还要我请你?”他伸出手,另一手按在我肩膀处的沙发上,“这么简单的要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