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还真不嫌恶心。”
我叹为观止。
“怎么不嫌?你跟他嘴碰嘴,两次,”杨骁附在我的耳边,“所以今天晚上,两次。我什么都敢干,你别把我想的那么有道德,你想在这里我也能让你哭,让你叫,让你没下限地喊,但是,我愿意对你温柔一点,这笔账,回家算。”
我明明是来让他不爽地,是来恶心他的,可是恶心完了,我又忍不住为他心动,原因很简单,他的脸太好看,他的话太勾人。
他应该长得丑一点,再丑一点,让我看见了会恶心的那种,可是他长这副标志的五官,一双充满狼性的双眼,哪里都没有让我恶心的地方,一个挑眉,一个动作,就足以够我沦陷,我终于明白,我以前为什么爱上他的速度那么快。
他太可爱了,就好像凶猛炸着毛的警犬,可是你逗逗他,他又要乖乖地贴在你的身边。虽然他站在那里,目光里是不满,可是我却不觉得危险,反而觉得好玩。
上前拽住他的皮带,勾着他,向走廊尽头而去。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和他大战,今天晚上,最好让我死在床上,让我彻底戒了对他的色,让我能在这场讽刺的感情里彻底摆脱对他的好感,不然都十年了,我还觉得他新鲜,这可让我怎么玩啊。
我的身体总不听我使唤,大脑和下半身的争执不休,一个主张把他整死,一个要向他求欢。
三十岁真是危险。
今天晚上我想知道,竭尽全力后,是他会玩死我,还是我能整死他。
“走,回家。”我没回头看杨骁的表情,但我能猜到他的心理,他一定在想,世界上怎么有人这么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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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的两人,一个瘫在沙发上抽烟,一个站在一边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