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色_诱。”
顾铭道:“那你得失望了,这点满足不了,没有特殊服务。”
“呀呀呀,那这个酒吧有什么劲?是我我可不来。”我颇为失望,对这个酒吧的好感已经消退干净。
顾铭看了看我,一本正经地暗讽我:“把警察和小姐并在一起,就好像国家栋梁硬要跟社会败类谈情说爱。”
我耸耸肩,不以为意,“有什么不可以吗?”
“可以,别被关大狱啊。”
“那又不是他的错。”我纠正。
“一并怪给他好了。”顾铭无所谓道,他扶着一张沙发,欣赏这个刚刚被盘下来的地方,“姑娘怎么安排?用来做服务员?”
温知栩把我们的话听了进去,她似乎对此有意见,因为我和顾铭的话透露出太多的险性,出于对我的不放心也好,她抓了下我的手,对我轻轻地摇头。
我低下头,揉了下她的脑袋,并不向她解释,而是继续和顾铭搞我们的宏图大业,“售酒。”
我想了想,更具体地说道:“她们的制服不要是马甲长裤,必须是裙子,裙子的长度不能过膝,也不能是危险区,头发不许盘,高马尾或者散着随意,不能浓妆艳抹,口红的色号浓度不能比番茄红再艳。”
“你以前干黄赌毒的吧?”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
“能不能有一句实话。”顾铭吐槽我。
初愿先定了下来,我还是得把风险了解好,说道:“赔了怎么办?”
顾铭无情道:“你出去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