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答应,”我站了起来,“我随便贴个招聘信息,写上工作四个小时,薪水六千块,当天就会有无数个应聘者,他们可能二十几岁,三十几岁,有过工作经验,身体健康,比你这没长开的毛小子好千万倍,你记住,是我给你一条活路,你也可以什么都不做,局子里拘留几天对你来说更轻松吧?”
说完我就走了,也没有跟他多废话,她的母亲却说她可以做,我没理会,工作人员也很有眼色劲,说我们这里不收老弱病残。
后来,那男生想清楚了,没等我走太远,一句“我同意”传了过来,真是悲壮的一声,我抬抬手,任其他人发落他的去处。
苦情戏演完,我身为观众也退了场。
清理完被毁坏的东西,酒吧恢复了运转。
好在顾客们没有被影响到,大家见多了这样的冲突,也不放在心上,过去了就是了。
我昨天晚上断了片,没事的时候,我翻起了手机,没有任何短信和电话,过度的清闲令我不安。
确定了这里没什么事,我交代他们几句,也就打算离开了。
晚上我回到家,温知栩一个人在房间里写作业,推开我们那间卧室的门,里面没人,我问温知栩,杨骁有没有回来。
她冲我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不详的预感。
“昨天回来了吗?”我问。
温知栩还是摇头,她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我没为难她。
我跟杨骁的朋友们关系也不够好,更别说有谁的电话了,没办法,我只能去杨骁的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