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作为粉丝求之不得你找我帮忙,还是深夜留宿这种事,”我低头看看手机,“哎呀,怎么去找新闻出版社呢?我想爆料,名模夜会粉丝,疑似有操粉嫌疑。”
我这话差点把他送上西天,他赶紧捂住我的嘴,慌乱之中道:“你这……别乱说,我可没有。”
他又发觉这样不合适,看了看我,又连忙松开手,身边走过的人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斯洛南表现地很是局促。
“温知行,你说话太直白。”
我都没空去听他说的什么了,他一叫我的名字我就想笑,我也没忍着,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我摇摇手,“你别叫我的名字。”
他还会问:“我叫错了?”
我道:“不,比叫错了还好笑,你为什么总是发第四声?”
老外讲中文为什么都喜欢发第四声呢?是觉得重音地表达更为准确?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对爱尔兰的人来说,我也是老外,可我说话就没那么重的音,还被夸标准来着。
“第四声?什么第四声?”他听不懂。
我给忘了,忙说:“重音,你为什么总是念问?是温,轻一点,平一点,按照你的口音,在我们中文里是另一个字了。”
“温——”不知不觉,我们又开始授课教学了,身在爱尔兰,让一个爱尔兰人说我的母语,并要求他标准,这体验着实新鲜。
“这次叫对了。”我说:“多练练。”
然后他就真地练起来了,直到他被助理叫走,说要开始第二场拍摄了,女模特都换了一个,已经走到了摄影机前,助理催他去换衣服。
“你来。”他对我说。
我指着自己,以为他叫错了,他助理在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