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小时候来过,跟着父母,他爸爸工作原因,带他们到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但过去了太多年,那时候还小,总嚷嚷着要回去,语言不通让他在这里没有朋友可以玩,妈妈经不住他地闹腾,也就很快离开了。
现在爸爸已经回去,他在爱尔兰也很少跑去别的国家,除非工作上的事情,成年人地身不由己,百分之八十来自工作。
我请他吃大餐,他不要,他缠着我要吃当地的美食,他的表达一点也不清楚,一会说是当地的美食,一会说是中国出名的美食,他说他对中国的第一印象就是美食大国,每个来过这里的朋友都要向他说起一些馋人的食物。
“那可太多了,”我脑海里盘旋着色香味俱全的丰富食谱,一时间挑不出来,我为难起了他,“你想吃什么?”
“你定。”斯洛南高高在上地说:“这可是在你的国家。”
“是在我的国家不错,”我指尖转着车钥匙,漫不经心地说:“但是要把我们全中国的美食都打印出来,恐怕得干坏一台打印机。”
斯洛南一本正经,“你是在秀吗?”
呦,新词,他嘴里吐出任何一个新鲜的词时,我就对他刮目相看。
“你这个博主挺新鲜的,一会推荐给我,我也去整两个词。”我拍拍他的胸膛,“走,带你去吃火锅。”
“那是什么东西?”
“好东西,”我脸不红心不跳,“一顿让你把中国两个字刻进dna里。”
斯洛南一半听不懂,一半以为我真会好好招待他,这就跟着我走了,还满脸期待,我也没客气,找那家我认为最正宗给力地,被温知栩拉进黑名单里的火锅店。
冬天最爽地莫过于组团吃火锅,开着暖气,烹饪着花样的食材,红彤彤的一锅看着就充满了食欲,虽然现在还没那么冷,但火锅店已经到了排队的地步,周身也嘈杂极了,下了班的同事,情侣,朋友,聚集在一起谈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