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寅换了话题,“结婚吗?”
我指着自己:“我?”
赵寅说:“你。”
我道:“怎么结?”
赵寅说:“怎么不能?”
我道:“没打算。”
虽然我想有一场婚礼,但是结合实际,还是算了,那不是必须,我只是单纯想体验神圣的仪式,如果我们不被接受,不被承认,不被祝福,那个仪式也没有这么大的意义了。
“怕他不给你?”赵寅猜测我的担心。
很让他失望,我道:“只要我愿意,他什么都能给我。”我在十几岁的时候就知道了,他对我好,那些是非并不能抹掉他对我好的事实,现在,我也能在日常生活里感受到他在好好地爱我。
每一个电话,每一个无理的要求,他都不会错过,都会竭力满足我,他管这叫弥补。
我不管那些,不细想背后的原因,我只要确定他的爱,对飘摇半生的我来说,这就够了。
赵寅很久很久没有说话,他在沉默中笑了,最后,他说他服气了,认输了,输给了时间,输在了起跑线。
他离开时,背影足够潇洒,我也能确定,他大概不会来见我了,我挺感伤地,但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