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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管老师说:“资料上登记的是钟明珪先生。”

“他是我舅。”薄耘不死心地问,“我不能代签吗?”

“不、能。”

薄耘只好费了一番周折联系上正在非洲拍狮子的钟明珪先生。

好在最终都还是办妥了。

还别说,自从退寝,傅见微的状态真的很快恢复(情报fro薄耘在傅见微班上的“眼线”),下一回小考回了前十,再下一回回了前五。

熟悉的养成快感、成就感回来了,其中还夹杂着另外的私人情感,令薄耘再度“狂热”。

现在打电话、发短信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在傅见微的旧电脑安上摄像头,让傅见微孤独的时候连线自己。

大概因为独居真的很孤独,只要没停电,傅见微一回去就开视频。

薄耘吃完饭就上楼,反锁书房门,打开电脑屏幕,笑着看正低着头做题目的傅见微。平时傅见微对着他总是温温柔柔的无害模样,而做题的时候,傅见微会不自觉地皱眉,神色认真,显出些锐利来。两种形态,各有各的可爱!

傅见微有所感应,笔尖停了下来,抬眼与屏幕上的薄耘对视,松开眉头,也笑了起来:“耘哥。”

“吃了没?”薄耘问。

“刚吃了。”

薄耘之前听傅见微说了今晚吃焖饭,这会儿就没多问。

大多数时候,傅见微都是做焖饭:把菜和米放在电饭煲里,淋上调料,煮熟就能吃,方便。

薄耘当然希望傅见微能三菜一汤,但傅见微懒得弄,又不想请做饭阿姨,薄耘只好随他去。

薄耘简单说了下自己刚吃了什么,闲聊几句,没多说,各自搞起了学习。大概每四十分钟休息会儿,俩人起身活动下,喝喝水,去洗手间,尽量不离开摄像头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