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桧无精打采地瞥他一眼,从裤兜摸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纸盒,扔到傅见微盖着腿的被子上。
傅见微低头一看,沉默了。
“我现在都随身带着。”鲍桧幽幽地说。
“……你……”傅见微语气微妙,目光复杂地看鲍桧。
“操,你别误会,老子只是以防万一,老子除了那回,再没搞过别人,也没被人搞过。”鲍桧急忙解释,“我是怕万一又遇上个套都舍不得用的傻叉!老子自带,至少安全点!”
上次,他本来只是自尊心受挫、觉得自己脏了,别的还好。可傅见微对他咔咔一顿输出,差点儿把他吓死,赶紧把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一遍,还好没事儿。
傅见微张嘴,片刻,闭上嘴,低头扶额。
半晌,他看着被子上的避孕套包装盒,问:“怎么拆封了?”
鲍桧说:“我放了个在我手机壳里,你要不要也放一个?我听说,招财。”
“不了。”傅见微果断拒绝,然后犹豫一阵,实在忍不住,喃喃地问,“可你怎么知道尺寸就一定合适呢……”
病房里陷入了诡异的沉寂。
傅见微抬头,与满脸写着“卧槽,对哦”的鲍桧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