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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耘一觉醒来,撩开窗帘瞅瞅,外头正是日落。
傅见微没有时差,刚刚虽然有些累,但没睡多久就醒了,只是一直枕着薄耘的胳膊不想离开。这会儿见薄耘醒了,他便也“醒了”。
这卧室着实小,只有一米五的双人床紧挨着窗户才留出了另一边的窄小过道,但楼层高,此刻靠在床头看日落倒是再好不过。
薄耘靠着床头,看着窗外;傅见微靠着他,偶尔看看窗外,偶尔看看他。
傅见微一看他,他就亲傅见微,羞到傅见微扭头看窗外。但总是没多久,傅见微就忍不住又回头看他。
直到太阳完全落下去,俩人才察觉屋里一直没开灯,这时候特暗。傅见微在靠窗那边,摸不到开关,就让薄耘开灯。
“嗯嗯。”薄耘应着,转身摸床头柜上的台灯,不料先摸到了套,他手停了下,认真思索,说,“我觉得,我们应该顺应天意。”
傅见微疑惑地“啊?”了一声。三秒后,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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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灯可算是开了。俩人先后洗了个澡,打算出去找地儿吃东西。
薄耘去拿自己的背包,突然想起来,拿出夹在自己书里的一页薄纸,小心翼翼展开,说:“等下你记得提醒我,看附近有没有卖相框的。实在不顺路,你就回头买一下,把这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