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耘在内心将狗我狂殴一顿,叫傅见微:“过来,宝宝。”
傅见微愣了下,抬头看着他,眼里特别亮。数秒后,傅见微反应过来,朝薄耘走过去。
薄耘等不及了,上前一步,拽住傅见微的胳膊,将他扯到自己怀里,然后摁住后脑勺,吻了过去。
半晌,傅见微好不容易挣扎出一点空间,低喘着说:“刚从外面回来……先洗个澡。”
薄耘本想问他是不是嫌自己脏,但说实在的,在外面浪了大半天回来就这么做,确实是挺脏。只好恋恋不舍地松手,暴躁地薅了把自己的头发,然后又抓住傅见微,把他往浴室里拉。不是要洗澡吗?洗个够!
……然后,薄耘被傅见微坚定无情地拦在了浴室门外,说他脑袋还没好,不能玩水。
薄耘:“……”
我等下要玩的是水还是你,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搁这儿跟我搁这儿呢?!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薄耘紧紧盯着被自己亲得面颊透红、眼睛湿润、气都喘不匀的傅见微,卡在门口死活不走,竭尽全力把手伸进去扒拉,一边哄:“宝贝,没事儿。”
如果不是情况不合适,傅见微不仅想笑,甚至还想录个小视频。但他现在也很急,只能哄道:“我很快洗完,十分钟。”
薄耘退而求其次:“我站门口行吧,不碰水,你没必要关门啊!”
傅见微动摇了05秒,摇头表明不信任。就现在这样还卡门赖皮呢,一会儿肯定无法无天。
“你这样,越拖越久。”傅见微晓之以理。
薄耘动之以情:“咱俩之间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没有。”傅见微01秒的时间都没思考,果断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