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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见微洗了手漱了口,换上家居服,这才进厨房,从背后抱住薄耘,靠他侧肩上,看他切菜:“怎么做起饭来了?”

薄耘捏一片西红柿喂他嘴里,自己也吃了一片,然后拿起菜刀继续切,说:“闲着没事儿,试试做饭。”

傅见微点头,而且一直点一直点。

薄耘察觉不对,停下手,瞥他:“发癫啊?”

傅见微笑了起来,这才不点了,把脸埋他背上撒娇:“那……如果我发癫,耘哥你还爱我吗?”

耘哥在心里直呼卧槽!卧槽卧槽卧槽这是干什么?这我可顶不住!

……

夜里十点半,薄耘看着枕边皱巴巴的领带陷入沉思。

两个问题。

一,每天都亲热,这频率正常吗?当然,绝对不是他力不从心,他很游刃有余。但问题不在于这里,而在于,为什么傅见微这么主动?不是被挟恩逼报的吗?当然,可能在这些年里傅见微斯德哥尔摩或者被pua或者乱七八糟的总之就是被强制爱成功了,但是……

二,傅见微从哪里学会那么多小花招的?自学成才还是狗他逼学?

其实那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样下去,他真不想放手了怎么办啊!真要昧着良心自我欺骗说“坏事都是狗干的,我没有狗的记忆,所以我不是狗,甚至我搞不好是个穿越者,所以我清清白白、顺理成章地享受前狗栽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