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也有意让他们俩多接触。所以顺理成章的,两个人成了同进同出的伴儿。
每天雷打不动地互相叫起床,一起进训练室,一起吃饭,一起窝在教室的角落里肩靠肩、脑袋贴脑袋地午休。
每天一起留下来加练之后,又一道踩着自己的或者是对方的影子,跟着月光和路灯的指引回宿舍。
他们一起合吃过楼下小卖部四块五一桶的泡面,也一道进过他们都叫不出名字的法国餐厅。
也在公司明确说放假的时候逛过附近的服装店,为即将到来的换季做准备。
他们一起在冷得要死的冬天看过星星和月亮,也在热得要命的夏天看过湿漉漉的乌云。
他们也曾经无话不说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宿舍彻夜长谈过。
是时已经怀揣了点儿说不清道不明心思的盛琰还非推脱说自己耳背,让原本好好地躺在上铺的人翻身下床,一块儿挤在了他买的那床鸭绒被里。
除此之外,他们还一起看过海,一起拍过很多照片,会打破传统直男禁锢地记得对方的生日,也会在意对方在逢年过节时听到的第一声节日快乐是不是来自于自己。
他甚至还在某一年的冬天,带着某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一起坐着北上的飞机回到了b市。
——盛琰见过早上六点睡眼惺忪的洛闻,也听见过对方于凌晨两三点时分迷迷糊糊的呓语。
也沉默地看着对方身上的衣服从厚羽绒服变成了短袖,又重新变回棉袄的,陪伴对方度过了几个循环往复且难熬的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