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盛琰也没错过对方话里的重点地重复了一遍,“闻哥?”

那个女孩儿对此沉默了一瞬,然后兀自打开了话匣子地表示这事说来话长,非要说的话就得追溯到一年半之前。

根据她自己所说:那个时候的她还是远航娱乐的新人练习生,没什么唱跳底子,练习时长也才将将几个月,对什么都一知半解外加晕晕乎乎的。

除此之外,半吊子的娱乐公司里也只有几个甘心拿三五千月薪的半吊子老师。

哪怕是罗列在公司介绍上的出名艺人组合,都要么是不温不火,要么是走得黑红路线,现在已经跳槽了的。

以至于她在刚到远航的时候经常听见同期的练习生们窃窃私语地说着公司的不好,有时还会感慨自己怕不是上了贼船。

那时候的她偶尔也会产生这种焦虑,只是因为自身能力有限的缘故,那种焦虑往往都还没来得及蔓延就又被压回到了心底。

翻译过来就是:比起对于公司的不自信,她更怀疑自己。

恰巧洛闻就在那个时间段进了远航娱乐,又恰巧在刚进公司没多久的某一天,在自己夜晚额外加练的时候碰到了同样下了课却没回宿舍休息的她。

起初是一人半间练习室地谁也不打扰谁的练习模式,但是当时的洛闻在短暂休息的间隙眼看着边上的女孩儿在同一个舞蹈动作上卡壳了不下十次的情况,终于还是没忍住地开口指导了几句。

接着,茅塞顿开的人尴尬但感激地跟洛闻说了“谢谢”,同时没忘了自我介绍说:“那个,我叫柴思乐,刚当练习生没多久,所以唱跳功底都都有点烂……”

“洛闻。”洛闻出于礼貌地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