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琰思及此,不禁失笑,原本拍着对方的背的手带着私心地上移了点儿,摸上了对方湿润的眼尾,轻声呢喃的是:“你为什么这么可爱啊,小朋友?”
可惜没人能给他答案。回应他的只有洛闻重新趋于稳定了的呼吸声。
第二天早上,被生物钟了吵醒的洛闻看着近在咫尺的盛琰的睡颜,心跳骤然加速。
他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坐在床沿回顾自己梦境里的零星碎片。
就,为什么他会梦到少年时期的盛琰可怜兮兮地成为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留守儿童,而他则是那个拿钱办事,勤勤恳恳地负责照顾盛琰的小男仆?
甚至梦里的他刚照顾了盛琰没几个月,就同情心与爱意齐飞地沦陷了,甘愿不拿一毛钱工资地无偿照顾人。
而且梦里的他似乎还有些越界了。
——关于他以“方便照顾人”为由地从隔壁搬到了盛琰的卧室里,最后干脆躺上了对方的床,成了那个可以趁对方睡着,偷偷看着对方睡颜的人。
关于他愿意事无巨细地照顾对方,最后仗着对方一直被藏在家里,所以少不经事地骗了对方一个吻的事。
洛闻思及此,晃了晃脑袋地把这归结成昨晚临睡前的那部电影很好哭的让他印象深刻的缘故。
却又不得不承认在他梦里那些衍生出来的旖旎心思,其实也是他内心所思所想的点点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