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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啸找了一间最近的五星级酒店,两人一进房门开始,早就神志不清只遵从生理反应的许多就跟没骨头的树袋熊一样缠着凤啸,还不停地用自己已经起了反应的地方去蹭凤啸,乞求能舒服一点。

早就欲/火烧身的凤啸骂了一句“浪货”,便把人往床上一扔。

凤啸知道要是不让许多舒服了,自己等会儿估计也会很麻烦,他看着早就神志不清的许多,只好伸手帮许多。

等许多释放后,凤啸把手上的东西往许多赤/裸的地方抹,也没多少准备,拿了床头的套子就直接开干。

反正许多这种人应该早就习惯了的,他不用再像对未经人事的小男生一样费力气。

他听见许多闷哼一声,像是极为痛苦,许多把人翻过来,看见许多已经咬紧了牙齿,嘴唇被咬得发白。

凤啸心里一动,就凑上去,灵活的舌尖撬开许多的牙齿,把一声声呜咽都堵在嘴里。

……

清晨,明亮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直直照到房间内,宽大的床凌乱不堪,床单像被揉烂的酸菜一样,床上还赤条条躺着两个紧紧相贴的人。

许多眼睛被光线照得不舒服,他挣扎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陌生的环境。

他一脸茫然,感觉自己被什么压得喘不过气,尝试着动了动,全身就像被压路机碾过一样酸痛,尤其是后面某个私密的地方,更是火辣辣地疼。

记忆开始回笼,他依稀记起了疯狂的昨晚,被楔入的疼痛,尾椎骨传来的极致的快/感,急促的喘息,滚烫的身体还有……那张模糊不清的脸。

操。

许多没有终于破/处的兴奋,反而是满心的惶恐,他知道那个男人现在就在他旁边睡得安稳,他只要一偏头就能看到他的脸。

许多犹豫着,有种即将揭开真相的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