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隐隐能感受到自己的衣服已经湿透,可能是汗水,也可能是血。
顾忌着警察,两人没再继续下去,匆忙之中反而把许多和于舜又拖进了屋里。
已经顾不上泄愤了,两个男人开始讨论要怎么去和警察谈判。
他们本来就是连义务教育都没上完就辍学打工的,根本没文化,眼下什么也想不出来,像头无路可走的凶手一般在屋里走来走去,时不时地还狠狠地踢许多一脚。
许多闷哼一声,汗水涔涔,脸色苍白。
外面的警察已经在喊话了,两人一直这么拖下去,不知道拖了多久,他们开始失去耐心,更把许多当成了泄愤的。
外面的警察通过破窗户观察到了里面的情况,觉得再不行动,人质可能就被打死了。
他们在等上级的命令。
凤啸带着他的人风风火火赶到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许多也在里面。
上级终于下达了开枪的命令,狙击手瞄准目标,几乎同时,一个匪徒就惨叫着跪倒在地上,胸前血花迸溅。
另一个完全被吓到了,哆哆嗦嗦就举起手跪了下去。
许多终于放心了,他松开了于舜,自己躺在了地上。
破庙的大门被破开,许多虚弱地睁着眼,他看见凤啸冲了进来。
凤啸,他来了。
可是许多想扯起一个笑和凤啸打招呼都做不到,他太疼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凤啸大步迈向他,却没给他一个眼神,然后绕过了他,抱起了还昏迷的于舜。
凤啸把于舜抱在怀里的样子,就像在抱着什么好珍贵的宝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