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抽着冷气,额头上全是冷汗:“腰闪了一下。”
“爸爸。”周末也围了过来。
“没关系的,别担心。”许多还不忘安慰周末。
凤啸的双手虚虚地护着许多,想把他扶起来又不敢用力,于是心一横,一把公主抱就把许多抱到了卧室的床上:“你不要动了,我去搬。”
凤啸把茶几搬到卧室里,又把靠着墙的折叠桌打开,把厨房里做好的菜一样一样摆在了桌子上,全程一言不发。
许多缓了一些,慢慢出了卧室,就见凤啸背对着他,似乎在擦眼泪。
许多有点不好意思,出声道:“现在没事了,刚才就是不小心的。”
凤啸转过来,果然还能看见泛红的眼眶,他低头:“对不起,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他现在不知道有多后悔,他恨自己刚才只知道吃飞醋,却没去帮许多一把,反而让身体本来就差的许多再受一回伤。
许多沉默了一会儿,往找了外套穿上:“刘老师到了,我去接他。”
刘建洲和许多有说有笑地进屋的时候,看见站在客厅中央的凤啸明显顿了顿,他疑惑:“原来周先生的朋友还没走啊?”
凤啸早就整理好了情绪,现在整个人就是面对情敌时的战斗状态,只见他挽起了自己的高奢品牌衬衣,露出了那只价值一套房的百达翡丽手表,正式地朝刘建洲伸出右手,微微笑着,像个高傲的孔雀:“你好,我叫凤啸,尚城人。”
刘建洲客气地笑笑,也伸出右手跟凤啸握了一下:“你好,很高兴认识你,鄙姓刘,是个教书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