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抓住许多的手,摇摇头:“爸爸先不要上班吧,多休息几天才好。”
凤啸也在一旁跟着劝:“对啊,多休息几天把伤养好再说。”
许多没说话,而是看了凤啸一眼,转身去厨房。
凤啸跟着许多,在他身后不停地说:“听我的吧听我的吧,你别——”
“闭嘴。”许多眼睛斜过来,给了凤啸一个眼刀。
凤啸被这个奶凶奶凶的眼神看得心都化成了春水,立刻禁了声,他屁颠颠地跑到许多身边给他打下手。
“唉,你手上有伤别碰水,让我来。”
“你别动我来炒菜。”
许多被凤啸吵得烦,干脆找了个围裙给他戴起来,把厨房事务全权交给凤啸,他自己站在门边看着。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豪门少爷,习惯了穿高定礼服游走于衣香鬓影,如今穿着九块九的不合身围裙在这充满油烟味的方寸之间不熟练地挥动着锅铲,倒是让许多一时有种置身梦境里。
曾几何时,他满怀希冀地为这个男人洗手做羹汤,从来不肯换来他多看一眼,如今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世界开始颠倒,这样高傲的人竟然开始放低身段。
想着想着,眼眶有点酸涩,许多抬手揉了揉眼睛,然后一睁开,眼前又没了光。
凤啸挥舞着锅铲,却不想挥舞幅度太大了两片肉掉出了锅沿,他心虚地回头看,在灯光下,许多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没有焦点,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