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穿的是棉质休闲裤,没有皮带,想尿尿就是往下一扯就行,但是他手在裤头那里弄了好久,硬是没有勇气,最后硬着头皮问:“凤啸,你出去好不好?”
凤啸心想还害羞,你哪里我没看过,但是还是赶紧答应:“好,那你有事就叫我哈,别怕麻烦。”说着,许多听见了一声关门声。
他松了一口气,解开裤头解决问题。
液体滴滴答答,许多瞎了以后,其他感觉尤为灵敏,已经感觉到了有东西溅在了裤子上,本就有点洁癖的他这时候绝望地闭上眼睛。
他提上裤子后,摸索着冲了厕所,厕所外的凤啸听见动静后敲门问:“我可以进来了吗?”
许多张张嘴,干涩的喉咙里轻轻应了一声。
凤啸进来后把许多又带回房间,许多坐在床上,双手抓着床单,骨节泛白,耳朵听着凤啸的动静,请求道:“凤啸,能不能帮我找条裤子来。”
凤啸什么也没问,到许多自己搭的那个蓝色的布艺衣柜里取了条裤子给许多,摸了摸他的头,温柔地说:“我先出去,你换吧。”
许多换了裤子后想把脏裤子洗了,凤啸从外面进来,不由分说就把许多手里的裤子拿走:“我来洗,这种事情你就别操心了。”
等凤啸洗完裤子已经深夜了,许多已经又睡着了,凤啸站在他床前,深深凝望着,良久,胸口中呼出一口浊气。
凤吟找的医疗队是第二天早上到的,专家团加上检查设备,浩浩荡荡好几车人,但是就在大家都准备好给许多做检查的时候,许多却把自己藏在被窝里,凤啸怎么劝都不肯检查。
凤啸轻轻拉开被子:“我们有事好商量,不要闷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