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衡被他按着肩膀,坐到床边,“那也,太多了,我就说说,你给我带一套就好。”
邵寒夜往后一趴,顺手搂住蒋衡的腰,把他捞到了怀里。
蒋衡背对着他,他就在蒋衡的颈间拱来拱去。
“邵寒夜!”蒋衡痒的不行,“你还不承认!你自己看看!”
“看到了,”邵寒夜的笑声闷在蒋衡的睡衣里,“那以后beuh都不能拱你了。”
被beuh拱的舒服的蒋衡立刻反驳道:“为什么啊?”
邵寒夜从蒋衡的脖颈间钻出来,把他压到床上,正面对着自己。
他用手刮了下蒋衡的鼻尖,“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说不许,就不许。”
“邵寒夜!”蒋衡瞪着他,“你!”
“我怎么?”邵寒夜在蒋衡的细腰上掐了把,瞬间带起了蒋衡的一声惊呼。
“你起开。”蒋衡抬腿照着邵寒夜的大腿根,撞了一下。
“我操!”邵寒夜捂着自己的命根子,“蒋小衡,你他妈想下辈子都跟自己过吗?”
被说中心事,蒋衡把帽子扣上了,“管,管好你自己吧。”
“你牛逼,”邵寒夜艰难起身,虽然没命中,但一个寸劲也带起了阵酸痛,尤其是蒋衡的腿太细,蜷起来的时候骨头特别明显,“狠起来,能跟自己玩一辈子。”
“我,我不跟你说了,”蒋衡也心虚,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后背对着邵寒夜,把被子往脸上一蒙,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他更心虚了,于是先发制人道,“快过来睡觉。”
邵寒夜似乎看到了自己“灰暗”的婚后生活,但路是他自己选的。
现在看着这对儿唯一露出来的两只熊猫耳朵,他都被气笑了,“我他妈算是栽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