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没往蒋衡家的方向开,而是停到了市中心一家酒店的门口。
邵寒夜下车, 握着他的手腕就往里走。
服务生跟在后边拿行李。
蒋衡看着邵寒夜紧绷的下巴, 这几天,虽然俩人没再争吵,但邵寒夜一直没松下来。
蒋衡的记忆没剩多少了,药物作用过猛, 又没及时得到治疗,幸好当时他趁着清醒,把之前的事儿完整的叙述给了警察,也把证据一样不差的交了上去。
就是上了计程车之后, 再遇到的那些,全在蒋衡的脑子里搅成了一团浆糊。
除了几个让他记忆深刻的画面,比如那个男人阴森可怖的笑,还有那个男人最后在他耳边的低语。
电梯停下, 邵寒夜拉着他出去, 还是总统套房。
服务生在跟邵寒夜交代着什么, 蒋衡就被按在了沙发上休息。
这几天总是这样, 邵寒夜不允许他费一点脑细胞,只需要好好休息,他在这之间也只见了一次警察, 其他都是邵寒夜在处理。
但他们那层属于私立医院最贵的病房, 本来就没几个人, 有时候半夜邵寒夜去走廊打电话的时候,蒋衡能听得一清二楚。
海外的项目彻底乱了,陈误在被传到警局的四小时之后,孙总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可担心也是真的,邵寒夜说到底也就比他大一岁。
蒋衡不后悔自己做的这件事,因为早一日斩草除根,就能少一分日后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