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衡委屈的蹙眉,他感觉自己现在很难堪,而且他也没做错什么,叫比自己大的男人哥有什么不对嘛……但他现在确实有点忍不住,想哄邵寒夜。
而就在他要开口的前一秒,邵寒夜直接道,“你很委屈是么?”
蒋衡被他说得更委屈了,那表情分明就是,“你明知道我委屈,还要这么对我!你明明说过,以后不在外人面前逗我了!”但他是蒋衡,一个内心戏一百集,话到嘴边可以只剩下一个标点符号的蒋衡。
好在,邵寒夜把这些全都看懂了,他轻轻提了下嘴角,“叫声哥哥听听。”
蒋衡瞪圆了双眼。
邵寒夜却拽着他的领子,将他一把扯到了自己怀里,“看得清么?小班长,一千度的眼镜可还在酒店呢。”
怎么可能是一千度,这么近的距离,蒋衡甚至能看清他脸上的毛孔。
邵寒夜的怀抱总是温暖的,他的臂力也很强,抱人的时候就像把人锁住了,蒋衡猫似的在他怀里蹭了蹭,再一想到过完年邵寒夜就要走了,不舍在他心里占据主导,想要尽可能多的把最好的补给他的心理能冲破一切。
“哥哥,”蒋衡的耳根红的滴血,“寒夜哥哥。”
“操。”邵寒夜和陶哥的声音混在了一起,下一秒,陶哥就把隔板降了下来,驾驶室的窗户也打开了。
“乖,”邵寒夜的眉梢都染上了笑意,上扬的嘴角更是将得意尽显,“再叫一声。”
“哥,”蒋衡将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胸膛,“寒夜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陶哥:“擦擦擦,遭罪的永远是我。”
邵寒夜:“嘿嘿,老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