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看着死鸭子嘴硬的林树华,也没有说什么,甚至是鼓励林树华继续说。

“我在池家做了那么久的事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林树华看着不说话的池渊,来劲了,一个大男人,此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池渊对他的怀疑给了他多大的痛苦,“您怎么能怀疑我的一片赤心呢?”

池渊还是没有说话,继续看着林树华,给他施加无形的压力。

“我也不怕说,拿您的滑板的人还是您十分熟悉的人。”林树华见池渊还是不说话,心里没底了,不知道池渊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一咬牙,打算按着陈华说的,把林江给供出来。

“我熟悉的人?”池渊无意识的皱起了眉头,去想那个自己熟悉的人究竟是谁。

见池渊对自己说的话起了反应,林树华心里一松,继续说着自己的话,故作悬念的看着池渊,把林江的名字说了出来,“那个人之前给您当家教呢,在您不知道的时候,就来抢走了我们晒在外面的滑板。”

“家教?林江?”池渊对家教这个字十分的敏感,几乎是立马就反应了过来,林树华再说林江,本来有点心不在焉的脸色,突然就沉了下来,池渊对林江多么的了解,他就不是这么一个会偷东西的人。

林江连他送给他的礼物都不要,又怎么可能选择去偷自己的东西?

更何况,林江他知道的,无论那个东西对于池渊来说多重要,只要他一开口,池渊就会把那个东西给林江送上。

所以对于林树华说的那些话,池渊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你把事情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