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季箜是知道池渊的性子的,他一向不喜欢做伪君子的事情,对于这句话,也没有感到奇怪。
池渊挑眉,看着季箜觉得奇怪,季箜居然不拦着自己。
他们干的干坏事不少,但很少是池渊带头的,季箜带头比较多。
“你都帮我那么多次了,我帮你一次算什么,抵过好了。”季箜是池渊那么多年的朋友,自然是知道池渊心里头想着些什么。
这次确实要干一票大的。池渊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木余生,木余生如果没有醒来,那白溪环就是毁了木余生的梦想,池渊又怎么会打算让白溪环这么愉快的上大学?
“季箜,我要让白溪环考不了试。”
池渊的话让季箜一震,惊讶的看着池渊,他当然知道池渊嘴里的考试是什么。
虽然他们不高考也能去国外深造,但高考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事情。池渊这是打算让白溪环实实在在的丢脸。
“白溪环究竟做了什么?”季箜现在是真的好奇,为什么对白溪环的戾气那么大。
“这件事情果然是白溪环做的吧。”季箜叹了口气,看着床上的木余生,他是真的懊恼。
“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们自己走的,要是我在,也不至于让白溪环钻了空子。”季箜在检讨自己,在检讨这件事情。
季箜和池渊最像的一点,就是两人都会把问题归结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