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钟后,顾晰再次掀开盖子,抬腿跨出了纸箱,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满脸涨得通红,气得好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你再瞪……”严谨说到一半就没声了,刚才因为惊吓过度没有留意,后半句被眼前生猛的画面硬生生给噎回了嗓子眼里。
顾晰竟然是光着的。
从头到脚一s不挂,准确的说还是挂了几根丝,他在腰上系了个硕大的红色蝴蝶结,垂下来的两条尾巴成了唯一的遮羞布。
严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无处安放的视线反复来回了好几趟,感觉瞟哪都不太合适。
虽然上次看得更加彻底,但毕竟是突发状况下的意外收获,远没有此刻震撼。
“打啊……”顾晰把箱盖递到他面前,“接着打!”
“你你你想干嘛……”严谨连忙接了过去,然后替他挡住腰部以下的位置,“之前你在酒吧上班的时候经常做这种表演吗,我……”
顾晰扯开盖子扔在地上,一把将他搂进了怀里,狠狠吻了下去。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激烈程度堪比斗殴,相当暴力,严谨几乎喘不过气,脑子在濒临窒息的状态下呈现出一片空白,接着他俩就砸到了床上。
“拆礼物。”顾晰喘着粗气,拉着他的手拽住了腰上的红绸带。
“什么?”严谨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像被架在火上烤,燥得都快爆出油了,害羞和矜持瞬间烧成了灰烬,抽回胳膊扯开了蝴蝶结。
这样的场景只在他无法言说的梦境里出现过,这会儿感觉特别不真实。
严谨还在迷茫中不知所措的时候,顾晰又凑到他耳边低声问了句:“你想要吗?”
“啊?”他被这句模糊简短,却又充斥着鲜明暗示的询问猛地拉回了现实,犹豫了五秒钟才开口,“你不是说接受不了那种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