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跟客户谈完一单生意……”许睿看了眼手表,“有空吗,我请你吃个午饭。”
“没空……”严谨立马拒绝,“我在上班呢。”
和许睿说话完全不用费神,他对于交流的尺度向来很有分寸,点到即止,绝不会出现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无礼行为,察言观色的能力更是堪称优秀。
不过上次他故意讥讽顾晰的恶劣行径还历历在目,严谨总觉得心里有个疙瘩。
“没事儿,我跟梁乐说一声……”许睿掏出手机发了条消息,“跟我走吧。”
“你也太霸道了,我又没答应……”严谨站着不动,“请假是要扣工资的。”
“扣多少我补你十倍,这总行了吧……”许睿和他对视了一会儿,贴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等我抱你上楼吗,你不怕人看的话我是没问题。”
严谨叹了口气,跟着他进了二楼右边的中西餐厅,楼梯口的左侧就是会所的包厢,放眼过去全都关着房门,连一丝动静也听不到。
许睿挑了张靠窗的桌子,落座没多久,服务员就把两份菜单递了过来。
“要不换个地方吃吧……”严谨翻到头一页就愣住了,一份瓦罐土鸡竟然要三百九十九,这里八成是家黑店,他凑过去小声说,“好贵啊……”
“放心,我带了钱。”许睿也小声回了句,然后自顾自地点好了菜。
“我以为你会点西餐……”严谨粗略计算了一下菜价,起码得上千,“有钱人就是奢侈。”
“在国外都吃腻了,还是中餐好……”许睿顿了两秒,“那天的事不好意思,我说话没过脑子,害得大家不欢而散,这顿饭就当是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