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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火辣辣刺痛来得过于真实,严谨顶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不可描述的美梦,最后的影音定格在了那声夹着兴奋冲出牙缝的「啊」,接着整个人就跟失忆了似的。

大概是被x虫咬坏了脑子,人生中的第一次竟然在浑浑噩噩中就这么献了出去。

努力回想了能有两分钟,肌肤贴紧的触感和每个细微的动作就像决堤的洪水,从狭小的裂口倾泻而出,波涛汹涌,瞬间淹没了他的头顶。

印象中他应该有过挣扎,但缭绕在浴室里的喘息声仿佛一剂强效迷魂汤,还不到半分钟他就沦陷在了生疏而粗暴的缠绵里,无法自拔。

战役结束后,他如同躺尸一般被顾晰抱回了卧室,现在想起都觉得特别丢人。

房间里静悄悄的,「歹徒」早已不见了踪影,严谨裹着毯子扒在门框上往外看了眼,心情顿时跌到了谷底,去他妈的,耍完流氓就跑,连个盒饭都不给配。

还好今天转晚班,否则肯定会成为咖啡厅首例因为干坏事导致旷工的个案。

“我给你找的是店里最粗的穿绳……”丁丁端着爱心便当坐在圆桌前,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嘴里,“你要是还嫌不够结实就只能用钢丝了。”

“就弄个之前那种的吧……”顾晰拈起一颗珠子递到她面前,“这东西刮花了能修复吗?”

“可以重新抛光,不过会比原来小一圈……”丁丁翘着二郎腿盖上了便当盒,“你家那位看来不怎么爱惜东西啊,才送出去没多久就要打返工的,你是头一个。”

“不是,手钏是被别人拽断的……”顾晰急忙辩解,“他天天都戴着呢。”

“这么护犊子,不像你的个性啊……”丁丁打开抽屉,拿出一截穿绳放在工作台上,“能让你这么稀罕的应该很帅吧,哪天把他带过来让我瞧瞧?”

小雅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嘴角挂着耐人寻味的微笑:“你别逗他了,其实串珠上蹭了点痕迹也不打紧,很有纪念意义,比如看到刮痕就会想起昨天你俩发生了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