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差不多都安排好了……”严谨吓了一跳,猛地转过头瞪着他,“外婆没啥事儿吧,她还生着病怎么也不忌口,还吃旺旺雪饼。”
“血压有点高,估计是被我二姨给气的……”顾晰笑了笑,“老太太脾气还挺倔,你要不让她吃就骂人,回头还得自己偷偷出去买。”
“是吗,外婆还是老样子……”严谨也笑了起来,“跟个小孩子似的。”
顾晰盯着他看了五秒钟,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
这个没有具体时限的词汇可以包含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严谨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哪怕只是叙旧也总有绕不过去的坎,他不可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更不可能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哟,顾董也在……”走廊那头传来了许睿的声音,没有吃惊,语气非常平和,“听说你最近收购的那家服装厂倒闭了,是来找小谨借钱的吗?”
“你盘了个服装厂?”严谨脱口问了句,“怎么会倒闭的?”
顾晰皱起了眉头,捏紧拳头望着漆黑的窗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天也没吭声。
“不好意思,看来是我误会你了……”许睿说,“顾董已经把丽绮日化的股份卖给我了,隔天就拿着那笔钱从他同学手上接了个要死不活的厂子,真是可惜,一千多万就这么赔光了,存在银行吃利息也好呀。”
“你是怎么知道的?”顾晰刚问完就后悔了。
许睿的人脉和信息渠道非常广,就连严谨的身世都能调查得一清二楚,想要了解他的近况简直易如反掌,当面说破无非是想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