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他身上特别的清泠高贵,一个回眸,半个背影,是他年少时的肖想、欲望满身的源头,是他想而又得不到的妄想。
宓铃兰带笑的眸子滑过潇树,再看向坐在对面的儿子,戏谑打趣道:“以往约你出来陪你老妈喝个下午茶,逛个街,从来没出现过,这次怎么突然良心发现想过来陪你妈喝下午茶了?”
“不会是怕我为难你心上人,特意跑过来的吧?”
这话一出,潇树摇着头,慌乱着解释道:“楼夫人,您误会了,我不是楼总的心上人,凌……”
楼司骁看着潇树极力撇清与自己的关系,心里的酸涩如打翻了几大桶陈年老醋,凌辰的名字还没等从潇树的嘴里出来,就听着楼司骁说道:“我就是怕您为难阿树,特意过来的,您和爷爷不要瞎折腾了,他是我这辈子认定的人,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妥协的,我除了他谁都不爱。”
宓铃兰听着自己儿子这番话,内心甚慰,他这对任何人、任何事毫不在意的儿子,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心中珍宝和柔软。
“谁和你说我是来为难小树的,我只是想见见我儿子喜欢的人不行吗?”
“而且你妈我长得这么风华绝代,看着像是个恶婆婆吗?”
我除了他谁都不爱,这话如平地惊雷,潇树直接被原地炸懵。
那话如浪潮一次一次在潇树的脑海回旋,让他不由自主的脸红心跳,心脏砰砰的心跳声,怎么摁都平复不下 来。
宓铃兰和楼司骁后面说了什么,潇树完全没听见,整个人沉浸在这莫大的震惊中,回不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