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顾彻无奈的固定住他的脑袋，然后指尖轻捏着他的耳尖，手感特别好……

“顾彻，你有没有觉得很不真实？”季安的脑袋固执的挣了挣脑袋，还是要仰头去看顾彻的眼睛，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看顾彻的眼睛，他能从顾彻的眼里看见自己。

季安很清楚，顾彻眼里的他才是真实的他，是顾彻以为的真是，是顾彻喜欢的模样。

季安反手摸了摸顾彻的手臂，壮实，安全，是他可以依赖的力量。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遇见你，而且我们还会在一起……”

季安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固执看着顾彻的眼睛，前半生里，他们的生命根本不曾有过交集，他们比陌生人更陌生。

可是突然有一天他们就那样遇见了，不仅仅是相遇，那场相遇对顾彻是来说是一见钟情。

他们后来还相爱了，而且爱得有些轰轰烈烈，不知死活。

这一路的发展，现在想来还是太快，太不现实了，很像是做了一场梦。

“我常常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季安看着顾彻的眼睛，说得挺认真。

他很害怕这一场梦是假的，他很害怕梦醒的时候又会一无所有。

他想认认真真的记住顾彻，也让顾彻记住他，他珍惜和顾彻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