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

“我挑错地方了啊，但凡随便找一家ktv我估摸着生意都比现在好。”老板灌了口娃哈哈，倒是喝出了点啤酒的意思。

白贺看了眼对面那家娱乐城，ktv、酒吧甚至桑拿娱乐一体化，装修得像模像样，客流量按理说很大啊。

老板瞥了他一眼，看来他是下定决心要和白贺诉诉苦了，“我开了快一年了，从那里出来后来我店里吃烧烤的客人，我一个手都能数得过来！”

“真的？”

“那还能有假？！后来一问，这里是高级会所，过来娱乐消费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像这些个大人物，会过来吃烧烤？我看他们不少人眼里都觉得，烧烤和路边摊没什么两样吧？”老板又灌了口奶。

白贺没说出来，但心里还是嘟囔了一句，烧烤确实是路边摊啊……

“来我店里的大多都是学生，我价格实惠，营业时间又长，他们倒是乐意多跑点路。”老板笑道，“现在这个世道不好混啊！京城人太多啦，有钱人也太多啦！”

有钱人不愿意来吃路边摊，即使他们被这扑面而来的香气吸引，也绝对不会在朋友面前做出「掉价」的事前来。

这么说来，只敢在人背后、深夜里，偷偷跑出来吃烧烤的白贺，不是差不多吗……

“您做的好吃，就不愁没客人。”白贺想不出什么话，只得敷衍安慰他一下。

老板也不打算再多说什么，毕竟打扰了人家吃饭也不好，只是坐在远处翻翻手机发发呆。

白贺埋头吃了会儿，再抬头看向街对面的装修华丽的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