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紧紧关合,男人交叉双足,一侧肩膀悠闲地靠在进门的档案柜旁,手指勾着西服领口搭在身后,另一只插在裤子口袋里,他微笑地看着他俩,不知站在那里多久。
迷茫探寻的眼神立刻被惊吓和恐惧取代,夏培推不动成心海,捂着脸往下蹲,慌不择路地从成心海胳膊底下钻出去,躲进桌子下面,连一点点裸露出的脚趾头也要立刻缩进去……
“出去!你吓着他了。”
成心海嗓音沁着凶狠,对男人说。
……
“卡,停一下!”
于导突然站起来叫停,把手里剧本卷成筒直指进棚没多久,好歹上妆就往镜头里闯的蒋雨寒:“你干什么?!没走戏硬演是吗?通告上定的几点?看看现在几点了?!你不和演员提前走能演对吗?”纸筒又转到宁晖然那边:“他眼神就不对,看见你哪会惊讶新奇啊,应该上来就是恐惧惊吓,要一起走戏讲戏能演错吗?!出国拿个什么破奖就不知道自己几两重……”
蒋雨寒忙不迭地上去堵于力的嘴:“于导于导,我错错错了!您批评教育的是,我这不是飞机晚点了嘛!您消消气,消消气啊……”说着,冲宁晖然客气地点头:“抱歉抱歉,我莽撞了,咱们再来一条。”
“谁给你再来,不想拍了。”
于力恼火地把剧本往导演椅上一扔,干导演这么多年,他最讨厌没有时间观念的演员,尤其是刚有点成绩就把尾巴翘天上去的。
蒋雨寒自知踩了大雷,忙向旁边的牧明毅求助,叫了声:“师哥……”
宁晖然一愣,偏头去看牧明毅。
“于导,下不为例。”牧明毅跟于力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