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好丑啊……”其实快爱死了,飞扬上翘的嘴角让蠢蠢欲动的笑意根本藏不住。
成心海哼哼:“那没办法,谁让你长得就这么丑。”
对方捶他一下,小心地从画册上撕掉这一页,口口声声说没收了。
成心海气笑,伸手去抢:“丑你还要?”
“我拿去一把火烧了。”才不可能,夏培脑子里想的是怎么把它做成挂件,印章,抱枕,或者狠狠印到自己睡衣上,每天都要穿着它睡觉……
不敢折,怕留下压痕,夏培轻轻地将画稿卷成筒状,挑选一个松紧合适的橡皮筋将它捆好,妥帖地放入背包一侧单独的地方。
看着夏培安置画稿时凝重的模样,像考古学家摆弄文物一样大气不敢喘,成心海就忍不住想笑,低头把烟咬进嘴里,搓燃打火机,一口灰白浓烟弥漫开来。
夏培问他:“就不能正正经经给我画一张吗?跟我特别像的那种。”
成心海听明白了,他要的是人体素描。
“你够贪心的,什么都想要。”掐着烟,成心海略抬起下颚,半瞌眼看他,浓密睫毛挡住眼里的光,冷冷的,不太高兴的样子。
夏培吓了一跳,想着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
几口把烟吸掉,掐灭,成心海过去,手从夏培后颈穿插到头发里,弯折手肘将他的头靠向自己肩头,成心海舔了一下夏培的耳垂,说给他听。
“我可以画,但只画裸体。”
僵硬遍布全身,连眼睛都眨不动,夏培就这么愣愣地靠在成心海肩膀上,耳垂上的湿泽泛着微微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