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哥,我错了,你别听我的,”宁晖然颓然地笑了下,疲惫地转身拉门:“我就是犯困,满嘴胡说八道……”
身体倒向房门,牧明毅用单侧肩膀把门又给顶回去。
“哪句胡说?”他问。
没看这个人的脸,宁晖然把头低得更深:“全是。”
“真的?”语气轻慢,像一把小刷子懒懒地搔在耳中,牧明毅环臂侧倚着门:“我可没给人洗过澡,你确定不要?”
宁晖然蹭地一下头抬起来,叫嚷时眼眶已经泛红:“你又对我没那意思你招我干嘛啊?!”
“我怎么招你了?”
宁晖然有多失控,牧明毅就有多淡定。
问出的话一丁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无波无澜。
对方越是这样,宁晖然越难以把控,情感爆发只在瞬间,似潮水般翻涌上来,宁晖然狠狠咬紧牙根克制,忽然之间他又不想再这么折磨自己,想着爱怎样就怎样吧。
“我喜欢你,我他妈……”情绪激动不小心咬到嘴,宁晖然紧皱眉头呜了一声,随后深深地喘出一口气:“我太喜欢你了,毅哥。”
“晖然,我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