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公司能开起来,还真不可能,靠老子也不能方方面面都靠上吧,总不能自己什么都不会,坐吃山空。
“不会的,你不会不要我的,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一辈子啊!”
“医生给他打镇定剂。”简易按响呼叫铃,看着躺在地上的置业,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好的一个人何必这么作贱自己呢。
“简先生。”
“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耽误时间。”简易看着医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斩钉截铁地吐了这么一句。
“置先生,有先天性心理疾病,而且很严重,他现在谁也不认,如果你再不要他的话,他可能会更偏激。”
简易笑了笑,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说“医生,我想你搞错了,我和他没有关系,我也没有义务去照顾他。要死要活是他的事,他已经干涉到了我的正常生活,我是有权利报警的。”
他不要他?
他什么时候说过要他了,不过是出来玩玩,当初他也问得清清楚楚,现在想赖着他?
不可能。
大好青春年华,他可不想和一个有病的人一起渡过。
简易说完就撒手走人,还不忘交代医生,“他的医疗费我可以出,人我是不会要的。”
他觉得他仁至义尽了。
再来烦他,就别怪他不客气。
简易遇事后就喜欢来绯色喝一晚,不醉不归,但一个人喝酒总归是没有意思的,所以他每一次都会叫几个人过来陪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