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洲定定靠在椅背上:“是的,我看他的简历,你们两个都是a大毕业的,师出同门。”

方维依旧没察觉异样,津津乐道:“如果是校友那我就真想通了,我们a大戏文一直藏龙卧虎,从来不比他们专业院校出来的差,是我前辈还是后辈?”

顾屿洲:“你是平辈。”

方维眉心猛地一跳,所有激动都散了:“……平辈是什么意思?”

顾屿洲好整以暇看他:“就是同班同学的意思,你们两个同一届。”

直播间里,摄像机位特地给了天边火辣辣晕出光圈的太阳几个特写,弹幕全被闪瞎了眼。

阮颂早从一个小时前,后背便被汗水浸湿,踏在台阶上的步子已经越迈越慢。如果不是小道偏窄,一次最好只过一个人,后面的万清月都有点忍不住想上手扶他一下。

“您平时都不锻炼吗?”

万清月问出这句话绝绝对对出于好意,就是纯粹的关心。

但只要稍微一对比两人一个清爽、一个蔫巴的状况,其中不言而喻的惨痛意味瞬间出来了。

阮颂说话嗓子都是哑的:“指望我锻炼,只能靠任钦鸣。”

万清月想当然接了一句:“需要钦鸣哥督促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