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不仅记得他们做了,连带万清月那个小鬼说了什么他也一字一句记得清清楚楚。

如果非说有什么记不得的,那可能是他们昨天晚上到底做了多少次。

阮颂真是想起来就来气。

他都说不要了不要了,这喂不饱的狗东西还跟他振振有词,什么“反正你明天早上也要不记得了,那我做三次还是做七次也没区别”。

阮颂牙痒得抬脚又给了任钦鸣一下:“今天晚上给我滚沙发上去睡。”

任钦鸣丝毫不觉得丧气,高高兴兴应:“昂。”

他太知道阮颂了,不仅刀子嘴豆腐心,还特别忠于身体,是“万事开头难”的典型代表。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能直接生孩子!

任钦鸣任劳任怨给阮颂按着腰,连晚上再用什么姿势都计划好了,再从帐篷出去满面的春光,傻子也能看出他肯定在阮颂那得了什么“甜枣”。

但得了甜枣乐成这样也没什么,毕竟任钦鸣对阮颂早就病入膏肓并不稀奇。

稀奇的是这人心情好到不经意发现万清月脸上苦哈哈,居然对已经上节目一天一夜的万清月,第一次展露出自己的“关心”。

尽管只有简短的“你怎么了”四个字。

但也足够万清月绷不住蛋花眼,恨不得当场给任钦鸣哭出来!

所有人:“…………”

弹幕已经开始刷问号。

【他是完全不记得弟弟因为谁才变成这样的?问号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