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保证通风,背上两条结实的臂膀又能帮他抵御寒凉,就那么箍着声也不吭,以至于他连时间过了多久都不知道。
任钦鸣就傻不愣登抱着他在阳台门槛上罚站,脸蛋贴着阮颂的额头,还一直慢吞吞地抱着他摇。
直到节目组看着外面差不多需要他们,进来喊人才算打住。
任钦鸣脑袋埋得更低,在阮颂鼻子上亲了两下。
就像是某种外人看不懂的暗号,阮颂立刻悠然转醒,朦朦胧胧睁开眼。
开口第一句:“……天黑了吗?”
任钦鸣抱他站在这站了一个小时,眼看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沉:“没黑,没睡多久,只是要变天下雨了。”
阮颂低低一声“哦”,又趴在他怀里呆了好半晌,小眯这一会感觉浑身上下松快了不少,头也不晕了,鼻子也不堵了。
等两人从房间出去,节目组已经准备好感冒冲剂。
深褐色的液体淌在杯子里,阮颂硬是嫌苦,浅浅沾了下嘴皮就皱着眉头推开了。
任钦鸣赶紧递水。
弹幕、秦斯嘉等人通通看愣,都没想到阮颂原来也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
好在是节目组除了冲剂也准备了胶囊。
阮颂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颗粒,就像在看穿肠毒药,任钦鸣好说歹说才给他喂进去。
接下来刘牧言把他过来当飞行嘉宾,身上背负的任务正式宣读了一遍。
基本和任钦鸣之前的猜测一样。
用他带来的两大箱器材,动员木屋所有人合拍一部短片或者微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