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镜头里下一次出现动静,已经是整整三分钟以后。
这次甚至不需要放大镜,只要长了眼睛,都能看出阮颂白皙的皮肤上两片薄唇格外艳红。
任钦鸣刚刚把将他抓回去,相当霸道将人按在了门边的洗手台上。
美其名曰,反正亲了也没人看到,他可以赖账没亲。
…
等到任钦鸣洗完澡出去,阮颂果然已经在床上睡着。
宽敞的房间里只留床头暖黄的小夜灯亮着,微弱的光线照在阮颂从被子里微微露出一点的碎发上。
他整个人闷进被子,蜷着身子拱起一个小山包。
任钦鸣光是看着,嘴角便有些克制不住笑,轻手轻脚绕到床另一头,掀开被子跟着躺进去。
但不知道阮颂是不是有点热衷挨着床沿睡,几乎每天晚上弹幕都要看一次任钦鸣从背后把人搂回去。
今天阮颂睡着了,任钦鸣便格外小心,原本只是想把人弄回来重新掖掖被角。
结果他的手才刚碰上去,阮颂半梦半醒,闻着味便追着他的手一路翻身挪到了任钦鸣腰边上:“你洗完了……”
任钦鸣很是熟练从旁边抓来几个靠枕垫到背后,整个人下挪,大半身子躺进被子里,好让阮颂舒舒服服枕在他腹肌上,低声:“还没睡着吗?”
阮颂眼也不睁,抱上他的腰:“这里床太软了……”
阮颂从小睡硬板床睡习惯了。
就木屋床上垫的那种席梦思已经是他的极限,这酒店高级的,一躺下去就跟要陷进去一样,睡的他浑身难受。
任钦鸣索性让自己往被子里又滑了点,搂着他的腰将人提溜到自己胸口:“那你枕着我睡,正好我刷会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