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有‘鬼’也是闫导乱说的,故意吓我们的。”任钦鸣低低说着,随手用那木条推开了他们被分配到的最后一扇房间门。

脚都还没踏进去,就和里面不知道干完什么风风火火准备出来的“东西”撞了个正着。

那工作人员的脸上被化妆师涂得满目疮痍,一个接一个全是骇人的麻子疤痕。

身上穿着上世纪欧洲的白色连体睡衣,完全就是一片布挂在身上,死人般苍白的脸和任钦鸣持续在相当近的距离内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两人一时都被吓得不轻。

然后很快阮颂身边也悄无声息出现了一个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

看起来多半是另一把钥匙就放在这,只是场地临时有变动出现了调整,正好被他们撞上。

看见两人手里还攥着木条,早早接到不要招惹他们通知的两位工作人员,原本已经打算保命要紧,直接从兜里把钥匙交出来。

但任钦鸣因为突然地脸贴脸,受到惊吓本就神经过敏,这“麻脸”还在他眼皮底下忽然做出要从兜里要掏出什么东西的动作。

几乎在他肢体产生变化的第一刻,任钦鸣身体动的比脑子快,看都没顾上仔细看,飞快丢下了木条便反身扛起了身后的防护服大白一阵猛跑。

期间,“阮颂”不知道是被他扛得不舒服了还是怎么样,短暂怔愣过后很快开始拍他的背。

但任钦鸣完全不敢停,一气恨不得跑出二里地,直到来到他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才把人放下。

然后等他好不容易喘匀气定睛一看,探视窗里的人居然不是阮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