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说他们喷过了,以云南白药的味道,肯定立刻就能闻到。
但这样也就不得不引出下一个问题……
谢岭烯果不其然扶着人靠到墙边坐下,明面上好像真和他们一样把游戏暂且放到一边,实际却意有所指盯着任钦鸣裤腿遮掩的脚踝说:“没喷现在喷吧,还能止疼。”
“……”
阮颂、任钦鸣当场心里就是一个咯噔,如果现在当着谢岭烯的面拽起裤脚喷药,那根本没崴脚的事岂不是立刻就会穿帮……
【wok紧张!这波拉扯才是真的给我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sos烯哥好聪明!!!】
【这个老狐狸从一开始就一直盯着阮老师看,就搁这等着看两人穿帮呢吧!】
【有一说一,没想到节目组这么仔细,背包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居然连云南白药都准备了,我瑞思拜,大拇指jpg】
【啊……别瑞思拜了前面,急死我了急死我了,阮老师跟土狗一定要坚持住啊!淇淇他们那边马上就要摸到门口外面了!】
两个小分队同时进行,他们这边看不到,但弹幕上帝视角两头镜头都能看见。
在这种关键时刻,阮颂甚至不敢和任钦鸣多对视,生怕他们不打自招太明显,只能是埋着脑袋竭力做出翻找东西的姿态。
谢岭烯单边膝盖着地,一根食指并着中指很是随意点在任钦鸣膝盖上,看似没使什么力,只是借个支点蹲稳身子,可只有任钦鸣本人知道。
谢岭烯这一按,立刻让他那条腿很难屈膝站起身。
但背包一共就那么大,阮颂乒乒乓乓没理由翻得太久。
只能装傻充楞把那一小罐云南白药从最上面藏到最底下,然后把包递给谢岭烯示意他来找:“是我不小心弄丢了还是节目组没给我,我包里好像没有。”